沉默了两秒后,他起身翻了过来压在她身上。虽然喉结不能碰她不清楚,但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她倒是清楚得很,有多少次的开始都是这个姿势。
林朝白不太情愿:“这里没套。”
“我们可以玩点别的。” 姜修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。
“玩什么?”林朝白听见‘玩’这字来了精神,但看见他脱衣服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:“就我们两个能玩什么?斗地主还二缺一呢。”
姜修有些语塞,头一回他有些好奇林朝白知识涉猎的范围,说她不懂吧,有时候也挺老司机的。说她老司机吧,这都不知道。姜修叹气:“宝贝,你要不还是花二十块钱在我这儿买部橘梨纱的科教片看看吧。”
抬眸视线里是他的起伏的喉结,她伸出手指,指尖点在上面,他没有什么反应,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,手被他握住,他掌心带着一层薄汗,他牵引着她的手落在她自己的胸口。
他咬了咬林朝白的耳朵:“试试?”
怀里的人一颤,惊恐地抬头看着他:“还能这么玩?”
他笑,抬手点了点她的唇:“还能这么玩。”
同样一句话,两个人说出来的感觉截然相反。林朝白单手抱着她自己,还能分出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。皱着张小脸:“我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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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翻身后,姜修醒了。一伸手没有摸到身边的人,借着卫生间的灯光他看见挂在床边快要摔下去的人,被子的一角盖着肚子,其余手脚全在外面。
将人捞进怀里,才发现她身上滚烫。
姜修贴着她的额头,温度是有些高,她迷迷糊糊醒了,往他怀里钻了钻,嘀咕着:“我身上好酸。”
“好像发烧了。”姜修给她盖好被子,拿起手机看时间。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,她呼出的热气落在他脖子里,是有些烫:“先睡,天亮了去找医生看看。”
头重脚轻,四肢无力,她瘫在床上不肯起来。
姜修劝了两回,她蒙着被子还是一动不动,林朝白退一步:“你帮我去买粒退烧药。”
低烧有低烧的治法,高烧有高烧的说法,姜修不惯她。
“要量体温,要根据你的体温来选择药。”姜修最后使出一招中国父母最常用的招数——掀被子。
姜修倚着门框看她洗漱,她抬头欲言又止,最后连续用冷水洗了两把脸。
雨势在昨天夜里停了,旅馆的老板守着这个没几个人来住的旅馆过日子,早上端着一碗粥配着一个咸鸭蛋吃的津津有味。听见楼上的脚步声,回头想和姜修打招呼,率先看见了他身后跟着的姑娘。
面生,不是他们镇上的人。
那就更稀奇了,这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姑娘。
抢在老板疑惑前姜修先开口:“这儿有医院吗?”
老板用筷子指了方向:“前面有个卫生院,里面有个赤脚医生。”
卫生院的条件破的和这个小村落的落后情况有的一比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