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好什么呀?
他只觉得贺恒叫他“阿瑜”的声音很好听,比冷冰冰的“陛下”好听多了。
趁着贺恒松手的间隙,他又伸手攀上对方的脖子,两人的身子直接贴在了一块,他像小狗一样用鼻尖去蹭男人高挺的鼻梁。
“阿瑜——”
贺恒的语气又加重了一份,但是可以听得出来他的呼吸也开始变乱。
被对方这么一撩.拨,
但即使这样,他还是伸手按住了温良瑜胡乱扭动的腰身。
好凶啊,
温良瑜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这么凶。
“呜~”最终他胡乱地点点头,迷迷糊糊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:“想......想好了。”
贺恒丝毫没有迟疑,“这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下一秒,
“唔!”
贺恒的指尖穿过温良瑜柔顺的黑发,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,两人的位置旋即便调了个个。
温良瑜被迫仰着后颈,嘴唇无措地张开,他被对方亲得晕头转向的,齿腔中的氧气都被剥夺了,大脑甚至有些混沌,只能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。
与此同时,贺恒修长而有力的手掌托着对方柔软的腰肢,
他的指尖摸索过去,灵巧地将温良瑜身上的腰带抽开。
身下的人满头青丝铺散开来,面色像是三月的桃花花瓣,身体柔软而充满韧性......
·
因为顾及到对方是第一次,贺恒已经尽量克制着自己将动作放轻放缓,但怀里的人还是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,身子不住地发.颤。
最后两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,
等到温良瑜终于支撑不住靠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的时候,晨曦的微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。
第二天的早朝自然也就被取消了,这还是温良瑜登基以来,除了生病和极端极端恶劣天气第一次取消早朝。
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少年帝王是出了名的勤政,这三年来他取消早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,为此许多人都感到很诧异,于是贺恒只好和人瞎编了大雪封了路、天气险恶、实在不宜上朝这样的理由这才勉强堵住了那些大臣的嘴。
而此时,靖亲王府的卧榻内,
大床旁的架子上生着暖炉,让宽敞的房间内温暖如春,而床架上的薄纱帘幔笼下,隐约透出里面的人影。
贺恒伸出长臂搂着温良瑜侧着身躺在床上,
怀里的人此时紧闭着双眼,睡得正熟,一截白皙而圆润的肩头露在锦被之外,脖颈间全是细密的红痕,嘴唇看起来有些红肿,下唇瓣还破了皮,眼尾也有些泛红,大概是昨晚哭狠了。
见状,贺恒将被子又往上拉了一点,生怕小皇帝冻着,随即轻轻地抽出被对方枕在脑袋地下的胳膊。
“咳,咳,咳,”
虽然他的动作很轻,但似乎还是惊动了本就浅眠的温良瑜,对方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