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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1 章 觊觎的人

作品:和暴戾太子长得一样| 作者:花心者| 分类:其他类型| 更新:2021-03-21| 下载:花心者TXT下载

第91章

他能撇下他的父皇和弟弟妹妹,专门陪她一个人过大年,其实就是礼物,像是把自己打包好送给她似的,她已经很知足了。

但太子殿下好像不太满意,又往身上摸了摸,还是没找到,干脆站起身,在他的寝屋里翻翻捡捡,到处都寻了寻,终于碰见了个满意的东西。

是一对玉,有两个,他把其中一个给姬玉,“这是母后给我准备的,说是等我成亲了给我和未来儿媳一人一块,一个刻了我的名字,一个还没动工,她本来想等以后确定了未来儿媳是谁再找人打磨,可惜……”

她等不到了,这两块玉也提前给了他。

姬玉接过来,发现她的这块上并没有像太子殿下说的那样完全没动工,不知道什么时候瞒着她刻了字,恰好是她的名字。

‘姬玉’两个字笔走游龙,行云流水,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,一看就是太子殿下写的,要么是他写好请人跟着模样刻的,要么是他自己亲手雕的,趁她不在的时候,一点点,一块块,慢慢的变成了现在这个规模。

刚刻完还没有打磨,边缘毛毛躁躁,还有些锋利,姬玉越发肯定是后者。

这厮自己趁着她去上朝的功夫雕的,难怪最近这么老实,一问每天都老老实实在房里,哪都没去。

还以为是她折腾的太狠,他白天趁机补觉,原来是搞这个啊。

姬玉指头抚着玉,说不感动是假的,这是什么?是他母后留给他,叫他给未来儿媳的。

他专门刻了她的名字,还送给她,意图已经很明显了,他认定的那个人是她。

姬玉刚要小心包进帕子里,又被这厮夺了回去,“给你看看,什么时候说要给你了。”

姬玉:“……”

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倒是没计较,因为那玉还没有刻好,这厮估计是想等刻好了再给她,被她一个红包感动的提前拿了出来,不留神表明了自己的心意。

已经算意外惊喜了。

要知道这厮平时多内敛,喜欢听别人对他告白,但是自己不喜欢对别人,所以她只能从细节上看出这厮也是喜欢她的。

这个玉算是实锤了,不可能有假。

话又说回来,他居然比她还心急,成亲的信物都准备好了。

姬玉吃着菜,喝着酒,忽而便觉得今天的菜和酒美味的紧,是山珍海味啊。

那边太子殿下似乎也意识到,一时冲动干了傻事,面上很是懊恼,她吃的越香,他表情越是不好。

怕他把自己气出毛病,姬玉提议玩游戏,这厮别的都好,就一个毛病,好奇心重,所以她说玩扑克的时候,几乎连犹豫都没有,直接点头,对所谓的扑克抱有很新奇的心态。

她将早就准备好的牌拿过来,当着他的面洗,这厮稀罕的歪着脑袋看,他在盯着牌,姬玉在盯着他。

玩之前骗他说来点有意思的,无非赢了如何,输了如何,这次赌的有点大,输的人脱一件衣裳。

这厮听完眼神直往地上的衣裳瞟,不知道在后悔脱早了,还是想拿回来。

姬玉不给他机会,激了他一把,“殿下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?”

这厮别的暂且不提,在游戏上确实很有天赋,嗤笑一声,将衣裳踹去一边,没再打那个的主意。

看来他对自己还真蛮有自信。

姬玉开始了,给俩人发牌,边发边讲规则,完了当着他的面理牌,这厮跟着学。

教她的确教的认真,但下手狠辣,一点都不留情,丝毫没顾及他还是新手,给个适应的时间,直接一连串出完,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几下赢了他一局。

这厮输了,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上衣褪下,很快下衣也没保住,到第三局的时候这厮已经掌握了技巧,牌也顺,一口气三到十,七个顺。

出完就剩下几张牌,怕他跑了,姬玉开始作弊,本来她差了一个七,但她不要脸,假装自己有的样子,从五到K,正好压他。

这厮要不起,也没有细瞧底下的牌,叫她一口气出完,赢了。

太子殿下连底裤都没守住,光溜溜坐在她对面。

这是俩人第一次在床下脱光光,平时都在床上,躺着,突然出了意外,这厮怕是有些不适应,用一双手捂着。

捂了下面捂不住上面,到底还是叫姬玉饱了眼福。

姬玉还打算玩,这厮已经罢了工,要回被窝里躺着,叫姬玉拉住,“再玩一局。”

“不玩。”太子殿下坚持要上床。

没法子,姬玉只好妥协,在床上陪他玩,允许他披着被子,他才肯,这次和上次一样,偷偷的趁他不留神作弊,又赢了他一局。

一次倒也罢了,两次这厮可能感觉到了,非要检查牌,还没开始呢已经被姬玉压倒。

本来不确定,现在十分肯定,“姬玉,你作弊!”

他都气乐了,“无耻。”

姬玉被拆穿,也没有不好意思,面皮很厚的捏着他的下巴,正色道:“无不无耻等会儿再说,先干正事。”

虞容更是气愤,“什么正事!无非是你见色起意!”

姬玉眨眨眼,话说的无辜,“玩游戏不就是为了这事吗?”

说是这事,其实他俩单纯的只有抱抱和亲亲而已,别的这厮不行。

这次非逼着他行不可。

想了想,起身将屋里的灯尽数吹了,叫四周陷入一片黑暗,什么都瞧不见才回来,躺在他身边要求他,“殿下主动一点姬玉就承认是自己作弊。”

太子殿下并不上当,“你本来就作弊,承不承认都是作弊。”

“还是不一样的。”姬玉又开始她的歪理了,“我不承认,殿下就不算赢,我承认了殿下才算。”

她催促道:“快点吧,早点干完活早点睡觉,不然咱俩都熬着吧。”

太子殿下被她的无耻震惊到,一开始死活不肯,后来禁不住她隔一会儿掐他一下,到底还是妥协了。

姬玉感觉黑暗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声,心里莫名紧张了一下,然而那声音很快停了下来,这厮换个姿势,离她远了很多,躲在角落面对着墙睡,嘴里还不忘嘟囔两句。

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想起是你就下不去手。”

姬玉平时对他干的那些事是一个原因,脸也是一个原因,他知道自己喜欢姬玉,也非她不可,但就是起不来。

不怪他,是身体的原因。

姬玉面上僵了僵,没多久化不甘为动力。

这厮对她下不去手,她对他可是想怎么下手就怎么下手!

于是这一夜又是在太子殿下的挣扎声中渡过的,起先还很有劲,后来喊都喊不出来,第二天起来时声音都哑了。

一大早本来不想动弹,因为昨儿折腾的太晚,然而方五更左右便被长央长白吵醒,质问他昨儿为什么没来凤翔宫?

他俩等了他一夜,人都冻出风寒来。

彼时太子殿下躺在被窝里,仅一只玉白的手伸出被子外,上面留下淡淡的青色,是被绳子勒的,一晚上有些发紫的意思。

那手很快被姬玉拉进了被子里,太子殿下感觉到,终于醒了,睁开眼瞧了瞧她,跟她做对似的,又将手伸了出去。

他自己都不介意被看到,姬玉更不介意,索性不管他,这厮自己担心弟弟妹妹瞧见,到底还是悻悻的缩了回去,脑袋也扭去另一边,正对着屏风外长央和长白的方向。

“昨儿……”他嗓子不舒服,咳了一声才继续,“不是让人喊你们回去了吗?怎么还守了一夜?”

无论怎么咳,嗓子还是哑的不成样子,作俑者就是他旁边的姬玉。

虞容禁不住回头瞪了姬玉一眼,姬玉只当没瞅见,乐的在一旁看戏。

屋外长央声音略有些不满,还带了些撒娇,“他们说你有事忙,我们以为你忙完肯定会去的,就一直守着,结果到半夜睡着了你还没来。”

明王殿下鸡贼的在一旁不插话,坏人都让长央当了。

长央这个傻丫头还没发现,瘪瘪嘴,一脸的委屈,“哥,你是不是有了女人真就不管我们了?”

说的好像她哥重色忘亲似的,其实他就是那种人,有了她之后就把自己的弟弟妹妹抛之脑后。

前段时间是姬玉故意引导,不让他见和关注他的弟弟妹妹,但这厮真的一点都想不到,叫她的计划顺顺当当,那就有点不应该了。

说明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。

“胡说什么?”太子殿下懒得解释,索性一通问下来,“功课做了吗?诗词背了吗?琴棋书画都会了吗?”

长央一噎。

长白暗骂她不行,刚要顶上去,皇兄又道:“还有你,君子六艺会几样了?能拿得出手吗?”

长白:“……”

“还不滚回去学!”

“好的。”

长白答应的爽快,他这人最是识时务,立马就要退走,长央有些不甘心,没来得及多说两句话,已然被他拽了出去。

他还体贴的将门关上,行在廊下时,长央问他,“为什么不按照咱们事先商量好的,跟皇兄扯个明白?”

他俩昨儿又商量了一晚上,觉得不行,这样莫名其妙冷战,叫人疑惑的同时还有些难受,一定要问清楚,到底是什么原因?

如果真是他俩的错,他俩改就是了,不能这样不声不响的疏离他俩,叫人打心眼里觉得委屈,失落和难堪。

“你没看出来吗?皇兄心情不好,再等等吧,反正有的是机会。”尤其是最近,皇兄要跟他们一起拜年走亲戚,到了十五又是团聚的日子。

不着急。

长央似乎也想到了,面色稍稍好了些,五更的天还是灰蒙蒙的,俩人并排走着,几乎同时抬脚同时落下,默契的一道跨过门槛,出了东宫。

姬玉将窗户的缝隙合上,收回目光望向床上,今儿是大年初一,这厮又要去请安,但是他懒,趴在床上一点想动的意思都没有。

还好他日记里有写,每年都有这出,他的皇奶奶早就习惯,不到中午等不到他,左右还早,俩人又睡了个回笼觉,正午才慢悠悠起身,太子殿下起,姬玉还躺着。

她比太子殿下还闲,这几天各地沐休,折子少的可怜,可以说完全没事做,她每天趴在床上随便看一会儿就能将折子都批完,其它时间都空的发慌。

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生活,突然如此,多少有些不得劲,姬玉慵懒的伏在床上,看太子殿下套衣裳。

还是昨儿那套,明橘很亮的色泽,他穿起来就是一道风景线,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背后觊觎他。

每天从东宫走到慈宁宫,再从慈宁宫走到金銮殿,能明显察觉到强烈的侵略目光,那是来自于爱慕者的。

太子殿下不管,她也没管过,感觉那种目光越来越多了。

不知道都是谁?男的女的?

姬玉突然来了兴趣,简单化了化妆,伪装成他的贴身侍从,跟在他旁边,一路朝慈宁宫走。

路上果然再度察觉到令人不爽的炙热目光,比平时强烈百倍,不是瞧向她的,八成都在看太子殿下。

这厮就是雪中的艳丽梅花,人类求而不得的灵丹妙药,吸引的人想飞蛾扑火,往他身上贴。

姬玉也算是其中之一,深知他的诱惑,如果没得到倒也罢了,既然已经占有了这厮,便像个看护地盘的猛兽,不允许旁人接近。

姬玉忽而掉队,在一处拐角隐藏了身形,想看看那藏在暗处的人是谁?

她没等到,倒是瞧见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带着一个少年,俩人都没有见过,看衣裳女子没有诰命,少年也没有爵位,又能在皇宫自由走动,说明身份不一般。

她突然想到昨儿皇上在御花园摆的宴会,为了给几位将军庆功,其中有俩人身份格外特殊。

一个是文贤王的妻子,一个是儿子,想来该是他们。

今儿人在宫里不晓得是昨儿太晚,没来得及走,还是皇上刻意留下的?

马上就要打仗,用到那二十万大军,也是怕她们做什么手脚,这时候留他们在皇宫,其实是拿他们当质。

等二十万大军走了再放出去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