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求个恩典, 让儿和同福出去玩乐半天?”
同福听到这话时眼睛亮亮的, 一脸期待的看着萧景泰。
冬阳这话可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了,其实跟郎君同行,他心里也是拘谨的很,七上八下的,生怕自己言行有失,惹郎君不快,现在能有机会独自游玩,那可是再好不过了。
萧景泰阴沉冷冽的脸色却因冬阳这番话而渐渐消融,他唇畔浮现出浅浅笑意,接过另一匹马的缰绳,点头道:“准!”
冬阳咧嘴一笑,恭敬的施礼道谢,又朝掉了一头黑线的晨曦挤了挤眼,目送着二人翻身上马,跑出九曲胡同。
上了朱雀长街后,萧景泰这才收紧缰绳停下来,回头对晨曦道:“今日城中人流络绎,我们去郊外遛马吧!”
晨曦没有异议,圣母诞这两年在大周,她也见识过了,倒没有多少好奇。
二人夹在人流中出了城门,直到上了阡陌之后,才纵马奔跑起来。
金陵城的西郊十里之外有一片连绵的草场,一条玉带似的小河从东往西缓缓流淌,从草场一眼望过去,与天交际的地方有一片葱茏郁翠的密林。
由于环境清幽,地形朗阔,交通方便,这里历来是权贵公子们跑马游玩练习骑射的好地方。
马蹄哒哒,沿着小河岸纵马疾驰的两骑一前一后,马如离弦,人若乘风,衣袍青丝和风缱绻,依稀还能听到衣袖鼓鼓的猎猎声响。萧景泰的自认骑术精湛,可难得的是晨曦跟他相较,竟然也是不相上下。
二人都在兴头上,似较劲又似嬉戏的在草场上畅快的竟跑了几圈,才翻身下马,停下来休息。
阳光正好,暖洋洋的从头顶照射下来,和着徐徐清风,有说出来的惬意自在。
晨曦爬上了一处斜坡,身子软若无骨似的歪倒在一处柔软的草丛里,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。
“呵呵......原来骑马还可以这么的恣意......”银铃似的笑声在空旷的草场上空飘荡着。
萧景泰看了她一眼,摇头轻笑,走过去,在她躺着的斜坡上席地而坐。
“你的马术谁教你的?”他开口问道。
“没人教哦,这是我第二次骑马!”晨曦侧转脑袋,实事求是道。
萧景泰明显不信。
如此娴熟的马技,怎么可能是初学者的表现?
“其实上次也算不得骑马,那次随着姑奶奶去安庆伯府吊唁世子夫人回来,途中正好被嘉仪县主的马车碰到。马儿受惊狂奔,那是我第一次爬上马背......”晨曦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,嘟囔着说道。
因阳光有些刺眼的缘故。她眯了眯眸子,样子有说不出来的慵懒,就像猫儿一样。
萧景泰专注力都被晨曦的一颦一笑吸引了过去,目光如同吸铁石一般,一错不错的落在日光下宛如透明的毫无杂质的脸颊上,一贯冷冽淡漠的面容,也在不经意间添了几抹柔色。
他一直在强忍着要将人抱进怀里的冲动。浑然不知刚刚晨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