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是以,我和猽牙大将套上了关系······”
春兰王幽幽叹了一口气:“问题,不是很大,反正,我们这次来,就是为了做事嘛。不管事情是否能办好,反正这钱葫芦号,以后是不能用了。既然如此,多破费些身外之物,却也不算什么。”
春兰王说得明白,卢企也就明白了。
啧,他也没想到,猽牙大将,还有云槎岭的这些妖怪,居然都是这等性格?
思忖一阵子,卢企喃喃道:“这么说来,这些年来,云槎岭的这些妖怪,岂不是很容易上当受骗?吃了大亏?他们这性格,啧啧!”
春兰王摇了摇头,摆了摆手:“这就错了。他们能吃什么亏呢?”
“他们身无长物,除了一身皮肉,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他们不懂经营,不通经济,向来是左手进右手出,每天都吃干抹净的性子。你想从他们身上榨出油水来,你能从他们身上榨出什么油水?他们的,美色么?”
“大熊尊有令,云槎岭的妖魔们,不许踏出云槎岭一步,谁敢踏出去,直接打断他们的腿。”
“他们既然不能离开云槎岭,他们又身无长物,他们连美色也没多少······就算上当受骗,你能骗他们什么?在云槎岭,他们左右是吃不了亏的。”
春兰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壳,苦笑道:“他们,很蠢,同时,也很纯······一根筋,没什么太多的心思。但是正因为他们蠢到了极致,反而就变得无懈可击。
卢企恍然大悟。
老子很穷,所以你从我身上榨不出油水来。老子很蠢,所以各种弯弯绕的招数就没用。
老子很蛮横,很强横,所以,只要是在云槎岭的地盘上,你的各种旁门左道的招数对老子就没用。
老子不离开云槎岭一步······所以,你有再多的盘外招,只要是在云槎岭,你就没办法对老子做任何的谋算······
以不变应万变,老子八风不动,任凭你东南西北的邪风乱吹!
反而老子在自家地盘上肆意胡为,想吃就吃,想喝就喝,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,你就必须配合着老子的规矩,按照老子地盘上的规矩来玩······无论是经商也好,或者是做其他的什么勾当,总之,老子说的话才是规矩,一切解释权都在老子手上!你若是不服!
门口的瀚海叟你看懂了吧?连天庭巡天禁神卫的大统领都不是对手,你先考量考量,看看你在云槎岭,究竟是想要盘着,还是杵着,或者横着······随便你!
当天夜里。
四个小牛头妖就扛着一顶软香藤的小轿子,“哼哧哼哧”的跑来了钱葫芦号。卢企坐上了轿子,四个小牛头妖抬着轿子,前面有四个小狗头妖敲锣开路,后面跟着十几个蹦蹦跶跶,手里拎着三尺短枪的小山鼠精护卫着,阿虎等一群人在更后面紧跟着,小小的队伍顺着猽牙城的盘山道,一路招摇过市的,直奔巡城大将府而去。
沿途,这样的队伍颇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