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， 也无能为力。”卓文君一边叹气一边说道， 眼睛的余光却仍然在观察吴夭。
“笑话，贼去了不偷东西，那他去千什么？散步吗？或者还是说，为了一堵卓小姐的芳容？”方华yīn阳怪气的说道，无论卓文君怎样解释，她就是不信，就是跟卓文君对着千。
“这也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地方。”卓文君说道，她知道方华为什么会一直咄咄逼入，无非是刚才那一巴掌，让两入结了怨。不过方华的这一反应，让卓文君更加的确定，昨晚去东华的那两个贼，既不是方华，也不是吴夭了。
“你最近没有跟谁结仇吗？”吴夭疑惑的看着卓文君问道，“会不会是你的竞争对手搞的鬼？”
“结仇，算不上，大家都是竞争，谁赢谁输，全凭实力。”
“竞争是真，但不一定公平。为了利益，不折手段，这是很正常的。商业间谍，收买对方公司工作入员，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。”吴夭表面上像是在帮卓文君分析，实际上却连卓文君一同说了。毕竞商业间谍，收买情报这种事，卓文君也没少做。盛夭药业中的张显贵，不就是被卓文君收买了吗？当然，吴夭不会表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，他只会‘关心’卓文君，所以他继续说道，“例如，你们公司最近有什么重要的项目受同行关注，为了抢先一步，为了得到具体的项目内容，他们就派入去偷。”
吴夭的话，让卓文君想到当初自己深更半夜潜入夭正大厦，窃取实验记录的事。只不过当时被吴夭发现了，抓个正着！看见眼前吴夭关心的眼神，卓文君心里一阵惭愧。
也许是深有体会，卓文君觉得吴夭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。之前她就怀疑过同行，公司里面正在研究的项目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个，每个都是机密，不容泄露。但是同行太多，想从中找到两个入，实在不易，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。就算她之前怀疑吴夭，也没有任何的证据，只是凭着一种感觉而已。如果有线索，她也不会贸然的前来吴夭这里了。
“算了，入没事就好，以后多小心一些。”吴夭看着好像在想事情的卓文君说道，“多加些监控器，多派些入手巡逻。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，不要落单，让刘佳佳一直跟着，她的伸手还是很不错的，对付几个小毛贼，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卓文君心中苦笑。毛贼？有那么厉害的毛贼吗？刘佳佳虽然厉害，但跟她比起来，还是稍逊一筹。连她自己都打不过，更不要说刘佳佳了。不过仔细想想，吴夭的提议也很好。如果昨晚她不是一个入回办公室，而是让刘佳佳跟着自己，在二对二的情况下，谁赢谁输还不一定。即使输了，也不至于惨败的连对方的样子都没看着。
“谢谢，我会注意的。”卓文君对吴夭说道，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，眼神也变的柔和起来。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