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一点也不心虚,“目前只是咨询师,我不开药的,其次,冒充你这件事也不是我决定的。”
贝尔摩德扬眉,有点不相信:“那还能是谁?谁能让你做你不情愿的事情,总不会也是先生的遗愿了。”
这段时间的旅行显然很有意义,现在她也能用寻常的语气谈起乌丸莲耶的死亡了,只是眉目间还是有些怀念的意味。
“当然没人强迫我,他只是给了我建议,”琴酒笑了笑,“我觉得挺有道理的。”
贝尔摩德托着下巴,在心中将知道琴酒还活着,也比较熟悉自己的人过了一遍,将信将疑地开口:“Scotch不像是这样的人。”
琴酒笑得更明显了:“你既然说出了他的名字,就代表已经排除了其他更不可能的选项。”
“是啊,总不能是那个男孩……”贝尔摩德被自己的假想激得一顿,再开口的时候已经不显得那么惊讶了:“好吧,说到底,是不应该对你选人的眼光有什么质疑的。”
“他确实很适合档案馆。”琴酒承认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”贝尔摩德此时的笑与过去有了几分重叠,“我是说,你选·人的眼光。”
琴酒并没有对她隐瞒这件事,老实说,她还挺好奇的——虽然贝尔摩德觉得自己已经看到过一部分了。
琴酒听懂了,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现,相当肯定地再次点头:“我也觉得。”
这反应,不愧是他。贝尔摩德失笑:“所以,你们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?异地恋可不是很容易的。”
“我想不至于有什么问题,”琴酒的话语与其说是充满信心,不如说只是在单纯的下结论,“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这个人对“花费时间”的认知一向很离谱,如今退休了似乎更是如此,贝尔摩德有点无语地摇了摇头:“你也表现一下嘛,年轻人很需要安全感的。”
“如果他是那样的人,”琴酒指出,“就不会让我冒充你了。”
招惹贝尔摩德一点也算不上安全。
贝尔摩德撇了撇嘴,对他的油盐不进有些不满:“我还以为你谈恋爱会很有意思。”
她干脆站起身,走向在一旁的窝里睡觉的猫咪,不顾已经不能算小家伙的猫猫被吵醒的叫声,把它抱在怀里。
“猫倒是养得很好……”她小声嘀咕。
“你那只呢?”琴酒问。
“旅游的时候寄养在Amber那了,”贝尔摩德回答,“等我去美国的时候问她要。”
“Whisky现在不在美国,”琴酒说,“她去日本了。”
“哦?”贝尔摩德倒是没有在意威士忌去日本做什么,她抱着猫回过身,挑眉看他,“虽说退休了,但是消息还是很灵通嘛。”
“Vodka闲得没事干,整天和Chianti聊八卦,”琴酒有点无奈地按了下眉心,“当然,还有Scotch,他没什么日常好聊,只有工作。”
结果他在这里开个咨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