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和这个女人,有一种难以置信的命中注定。
几个月的时间,她没有一天忘记,那个迷醉的眼神,那一整个后背的纹身,和她想带陈谊回家的信念。
在沈小姜看来,陈谊就是半个身子陷在沼泽里的天鹅,无力挣扎,只能越陷越深。
误以为深渊就是自己的归宿。
有意无意的,将雪白的羽翼染成黑色。
沈小姜想救她出来,想给她未来。
想保护她,想温暖她。
车子停在了老城区的入口。
里面的路太狭小,车子开不进去。
沈小姜付款下车,言谈举止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礼貌与疏离。
她记忆力好,依稀能记起上次和孙佳宝来时,走过的路。
老旧的矮墙,破败的路灯,压扁的易拉罐被用胶带捆绑,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和交错的黑色电线缠绕。
老城区这片的雨也是刚停,淅淅沥沥的,还能感受到极细小的雨点落在脸上,微微凉的触感。
像极了陈谊的指尖,长年累月没有温度。
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,近处滴水的屋檐下,有老人坐在藤椅上摇着扇子。
这里,让沈小姜仿佛置身另一个时空。
拐弯来到一条更为人迹罕至的小路。
青石板被雨水冲刷,上头的青苔越发鲜嫩,每一块板子的接缝处,长出沈小姜叫不出名字的草,草的株枝上坠着淡紫色的花。
不一会儿,沈小姜重新来到孙佳宝表姐开的那个深夜小酒馆。
酒馆的牌子已经摘掉,院子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。
那一夜,仿佛一场梦。
她刚转身,就听见身后的女声。
“你好?找人吗?”
沈小姜闻声转过头,看见一个女人,她认得她,那是孙佳宝的表姐,这个小酒馆的老板。
“你好,我,没找人。”沈小姜回答。
沈小姜的长相,柔和不具有攻击力,却有种让人过目不忘的清新脱俗。
表姐眯了眯眼睛,认真思考了一会儿,“你是,那个计算机天才?”
沈小姜其实并不喜欢被人叫作“天才”,那是一种精神绑架。
和束缚陈谊的“精英理念”,如出一辙。
“没有,不敢当。”
说完,沈小姜就看见屋子里有工作人员搬出来几个大纸箱。
“你这是?”
表姐看了一眼纸箱,“哦,这里要拆迁了,我酒馆也不开了,有些东西,该搬则搬。”
沈小姜了然。
“或许......”她挠挠嘴角,“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挂件,就这么大。”
她比划着。
表姐疑惑:“很值钱吗?”
“那倒也不是,就......嗯......算了,没有也没事。”沈小姜说完,就准备离开。
人家搬家看起来挺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