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：“不只有你，我每个人都查了。”
包括她自己的父亲，母亲，乾安侯府，韩奕，甚至太子，皇帝，以及整个大启的发展，走向，如何繁盛，又是如何覆灭，她全都查了。
“但是只存了我的画像？” 贺舒怀问。
程从衍老实的紧：“我爹也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太子，还有皇上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说还有皇后呢？”
程从衍不说话了。
贺舒怀郁闷了：“还真的有？”
“皇后娘娘待我不薄，小时候还经常照顾我，我经常进宫玩的。”
“所以我只是你芸芸过客中的一个。”贺舒怀圈紧她，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阿衍，从没敢问过你，是什么时候开始愿意接受我的？”
程从衍顺势圈住他脖子：“什么叫接受你？”
贺舒怀把玩她常年做实验，变的越来越粗糙的手指：“一开始，连手都不愿意让我牵，后来好容易让我牵手了吧，但是又看出我不对劲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动心的样子，阿衍，我能不能问问，你当初说的心动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程从衍觉得不能说，选择闭嘴不谈这个问题。
但是贺舒怀不依不挠，闹着她敏感的腰肢，非得要个答案。
程从衍死活不愿意说，从他腿上退下去，捞起围巾和帽子，站到门口：“今天天气挺好，出去逛逛吗？”
贺舒怀看着她手上驼色的围巾和帽子，长腿一迈，过去帮她戴好，好似刚才的问题从没发生过，牵上她的手，一起去外边遛弯。
这晚两人没睡在一起，程从衍要回学校赶紧把项目处理完，回国待几天，贺舒怀则是要直接回国。国外放假国内还是正常上课阶段，他虽然大四已经没有课，但是家里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。
程从衍送他到机场，临走的时候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下。
从前她这样，贺舒怀还要装一装纯情大男孩的样子，但是现在两人正式确定了关系，他只会一把把程从衍拉到角落里亲个够。
“早点回国，知道没有？”他帮程从衍顺顺气喘吁吁的背，把她压在胸口。
“知道了。”
程从衍这次就算回国也待不了多久，她毕业还要忙大把大把的事，学校，工作，都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解决的。
所以她在明城总共没待几天，又去了平城。
“国家航天局，那不是咱们明城也有分所吗？程姐是打算去平城还是留在咱们这里？”
“那还用说吗？老贺在这，程渺渺还能去哪？”
“那可说不准。”
贸之云和祁远骞正讨论的时候，贺舒怀突然笃定道：“她回明城。”
两人双双侧目：“当真？”
“不当真。”贺舒怀耸耸肩，“她乐意去哪去哪，她去哪我都陪着她，反正在国内，还怕见不到面吗？”
“话说——”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