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，他们不做任何的决策，萧绝尘心态如何好都忍不下去，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那么简单就不作为。
领导能在这个位置上做好也不是毫无实力的，纵使目睹了对面人的变脸，他却还没保持最平静的面孔，说一声节哀。
他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辩解。
萧绝尘浑身的力气被抽离赶紧，他觉得这样幼稚之际，失望地松开了他的衣领，回了车上。
白色布加迪张扬地停在马路上，萧绝尘也没考虑后果，双手把方向盘锤的作响，周围视线都被他吸引了过来，他也不为所动。
直到双手出血，他才终于停下了手。
他想发泄，可没有任何的发泄口，从小就知道哭不能解决一切，可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被悲痛给冻在了原地，好像对一切都不在乎。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没见到尸体，又怎么能让自己就这么放弃。
他静坐了好久才直起身来，开车去了昨天的地方，路口已经被警戒线给拦了起来，他眉头轻皱跨越了警戒线走了进去。
这里一切入常，车撤却没被处理，他皱了皱眉，又在旁边停了下来，一瞬间他想自己亲自跳下去，想看看究竟会是什么情况。
可理智面前，他不能。
他坚信苏小棠没事，他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*
老鹰收到萧绝尘电话的时候正在处理一项事，可听清楚了对方的话，他不可置信地闭上了眼睛，哑着嗓子应了声好。
两个人是在咖啡厅见面的，萧绝尘坐在他面前，才一个星期不见，可他的脸色苍白，碎发遮住自己的眼睛，他眯了眯眼睛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老鹰握着杯子的手都是颤抖的，他不相信苏小棠就这么消失了。
“我不信。”萧绝尘轻叹了口气，他双手紧紧地握着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。
老鹰爆发的措不及防，他双手静静抓住他的衣领，脸色凶狠，“你为什么，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？你明知道有人正在威胁她，你还给敌人钻了空子。”
他双手狠狠地颤抖，周围的目光停在两个人身上，萧绝尘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扯着，眼神好像巴不得对方揍自己一顿。
老鹰看到他这个眼神，不知道为什么就平静了下来。
他语无伦次，眼神充满了请求，“我们都冷静，她，她还没尸体对吧，还有希望的，对，总会有希望的。”
“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子义和子柒的事情，”萧绝尘哑着嗓子，其中有轻微地哽咽，“我，我先把她们放在你这里，小棠，我会找小棠的，无论多久。”
“萧绝尘！”老鹰彻底炸了起来，“你听听你在说什么，你别，你别说的好像她真的就死了一样。”
萧绝尘没有任何的反应，默默站了起来，经过他的时候轻声道:“她们就拜托你了。”
他声音有气无力，好像疲惫极了，老鹰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对他说这些，他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