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能否幸存都是个未知数。
高木良孝非常震惊，也迅速冷静下来。
没有导弹朝他飞来，表明中国战斗机的远程拦截已经结束。
此时，海岸线就在前方二十公里外，已经看得到城市里的灯光了。那不是上海，而是上海南面一个叫金山的地方。当然，离上海不远了。金山是上海的周边小镇，到市区的直线距离不过数十公里。
高木良孝没有丧失理智，迅速调整了航向。
他知道，前方肯定有数架中国战斗机，而且这些战斗机正在朝他飞来，直接飞向目标的话，肯定会被击落。
他只有一个机会：在进入格斗距离之前，避开中国战斗机。
对他来说，高度成了优势。
中国战斗机的飞行高度肯定不会太低，因为在发射中程空对空导弹的时候，都应该适当提高飞行高度，赋予导弹更大的势能。如此一来，海面杂波会对雷达产生干扰，让中国战斗机无法及时锁定目标。
只要保持最低飞行高度，中国战斗机就很难再次进行超视距拦截。
进行格斗的话，至少得追上敌机。
虽然-30的巡航飞行速度与最大飞行速度都超过了f-22，其最大巡航飞行速度甚至不比f-22的最大飞行速度慢多少，但是在超低空，-30的速度优势并不明显，不会比全速飞行的f-22快多少。
在之前的战斗中，高木良孝已经证明了这一点。
也就是说，即便-30进行追击，也不可能立即追上f-22。
高木良孝需要的就是这个机会，即在被中国战斗机追上之前，到达目标上空，然后投下**。
至于能不能返航，他还没有想过，也没有时间考虑。
数十公里外，孙侯霆一直盯着那架帖着海面飞行的f-22。受杂波干扰，目标信息时隐时现，让他非常头痛。
只不过，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。
在孙侯霆后方，三架-30在完成超视距拦截之后，因为高度较低，都没能锁定最后那架敌机。
结果就是，只有孙侯霆盯住了那架敌机，并且发现f-22突然转向外海。
在孙侯霆控制战斗机跟上去的时候，吴忠邦把战场信息分发给了其他战斗机，只是在孙侯霆都不见得能够追上敌机的情况下，另外三架-30更难以追上。预警机上的指挥员也在这个时候调整了防空部署，让三架-30减速退出战斗，分别向杭州、南京等方向转移，防止敌机攻击其他大城市。
“老孙，放手干吧！”
“明白！”
孙侯霆没有分心，吴忠邦那句话的意思是，防空部队已经做好战斗准备，正在配合搜寻脱网的敌机。
九点十七分，孙侯霆追上了敌机，能够在光学夜视仪中看到敌机了。
此时，高木良孝已经再次转向，从东面逼近上海，离上海市区不到四十公里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，部署在上海市区周边的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