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, 怎么后来……睡到了床上?”
“我怎么知道!”容少白忽然不耐的打断道, 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。
方静好看了半响,冷笑道:“你除了自暴自弃还会做什么?”
容少白握着酒罐的手僵了一下,冷冷的道:“你少管。”
“我是不想管。”方静好冷笑,“那天就应该让你死在床上,我只是在替那位文老板庆幸,幸好她还没嫁进来,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!”
“砰”的一声,一只酒罐砸在地上,溅了一地的水,容少白眯起眼瞪着她,从牙缝蹦出三个字:“别说她!”
“怎么?”方静好直视他,“为什么不能说?我不相信下午在马车上你什么也没看见,不过,若我是她,我也会失望透顶,去找别的男人。”
她实在是鄙视他到了极点,下午看见了这么一幕,晚上回来只会乱发脾气,借酒浇愁,除此之外,他还能做些什么?哪有一点像个男人?
“你们女人都这样么?”容少白眯起眼,冷冷的瞪着她,方静好知道这是他要发作的前兆,可等了片刻,他却冷笑一声,靠在树上,又喝起酒来。
方静好忽然想起去杭州的前****,他从外头回来,晚上莫名其妙的问她:女人是不是都难以捉摸?
从那天开始到今天的事,他的情绪都有些奇怪。她不知道他和文娇龙之间发生了些什么,只是,他的侧面在月光下有些落寞,仿佛那么一瞬间,竟让她有些心软。
她看着他,忽然淡淡的道:“你又想喝醉吗?”
“上次不一样,否则——”他笑一声,“你以为我会输给韩澈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方静好也跟着笑一下,“伤心的人最易醉。”
这是她很清楚的,前世她的酒量不错,也许因为遗传的关系,她父亲总喜欢吃饭的时候先喝上几口,许怀安走后的那段日子,她虽然一心扑在工作上,应酬不同的客户,但总会喝醉,喝醉了会想到许怀安,想到他便越是醉的快。那种感觉,已让她分不清,是心力交瘁还是真的想醉。
容少白的动作慢了一下,却又飞快的勾了勾唇:“谁伤心?”
“你看,你连伤心都不敢承认。”方静好道,“容少白,没人会喜欢这样一个男人,没有抱负,没有想法,甚至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。你对她再好,她也只会厌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