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只好委屈岳父大人了。” 韩澈淡淡道。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 叶永权虽是得意,却还是有些不安,“你看,那袁有望有几成把握?”
半响,韩澈注视着窗外飘散的雨帘,缓缓道:“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根据岳父大人的消息,成子旺部署的计划都已被他掌握在手中。成子旺过了这么多年天下太平的日子,性子早就被酒色腐蚀了——最快十日,最慢半个月,袁有望定能拿下北城。”韩澈笑笑,笑意飘忽:“只是,成子旺大概怎么也想不到,他的部署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到了袁有望的府邸。”
叶永权吃了颗定心丸,颇为得意地笑道:“哈哈,若不是老夫看着那袁有望是个人才,怎会听你的话,下这一步险棋?这也不能怪我,人人都想自保,既然料到成子旺会败,若再跟随与他,岂非愚不可及?何况,他成子旺这十几年来表面上与我称兄道弟,实则架空我的权利,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!”
“事成之后,岳父大人岂非便是开国功臣?”
叶永权心中激动,丝毫没听出韩澈语气里淡淡的讽刺,哈哈笑道:“贤婿,此事也亏得你从中周旋,我们已是一家人,只要你待子鱼好,以后我们叶家的好日子,不也就是你的?”
韩澈淡淡道:“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那些。”
叶永权笑道,“那是、那是,只是贤婿别忘了一处理完这边的事,便立刻来与我们会和。老夫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叶子鱼本对他们的对话不甚明了,但此刻一听叶永权的话,一颗心早就轻轻飘飘的,嘤咛一声,埋入韩澈怀中,韩澈唇边扬起一抹淡的难以察觉的笑意,眼眸暗如窗外的天色。
不一会,马车停下,韩澈缓缓走下来,回到容府,他进了账房,齐叔正在算账。
“韩少爷,你来的正好,这些帐,都是近三个月来,四少爷经手的,不知是不是最近的生意特别好,竟有足足五十万两,而且开的都是汇丰钱庄的银票。老奴觉得,有些蹊跷。”
韩澈淡淡道:“钱款数额过大,一时拿不出现银,开银票也没什么,再说汇丰钱庄也算得上老字号了……齐叔。账目可对?”
“对是对……”齐叔道。
韩澈道:“既然如此,只需按章做收,叫人尽快发货便可。”
齐叔还想说点什么,可他一向对韩少爷的办事很为信任,再加上那汇丰钱庄也的确是老字号了,以前数目进出颇大时,也与之有过来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