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离开。
“所以，里里还看不上清弦？”
看着程清弦和瑾里离开的身影，大堂姐忍不住发问。
其他人神色复杂，唯有程清画忍着笑回答，“好像是这样，里里很多追求者，但是她心里只有画画，我爸不是说了么？她很有天赋。”
“天赋这东西，我们程家人还少？”大伯母闷声道。
程清画想起了什么，“你们知道最近蓝露新开的那个咖啡馆吗？已经成为网红店了，因为那几幅画。”
“什么画？”
“里里临摹的画啊，据说比博物馆里展览的临摹画还要难辨真假。”程清画慢吞吞呷一口茶，“我听我爸唠叨过，他都未必能临摹成那样，你说里里牛不牛？”
程清画看着众人好奇的脸色，也停下助攻的节奏，慢悠悠离开小院子。
她说的可是一点儿都不夸张，蓝露是个会来事儿的，她还特地让学者来研究过，在她的宣传推广下，咖啡店靠着这几幅画打响名声，于她于小妖精都是有好处的。
她爸爸还担心别人跟他抢徒弟呢。
此时瑾里已经坐上程清弦的车。
瑾里关心地问，“拿下了？”
她指的是那个君乐酒店集团。
程清弦：“嗯。”而且意外地顺利。
瑾里笑得张狂，“恭喜你。”
程清弦也跟着轻嗤一声，视线落在她脸上，目光比刚才炽热。
他倾身过来，白手套拉住安全带，给她系上。
“啪嗒”一声后，他没有马上离开，依旧是呼吸交缠的距离。
他抿一下绯色的唇，声线沙哑，“里里，我很想你。”
猝不及防一个直球，瑾里懵住。
随后抬着下巴在他眼角上啄一下，“我也是。”
“你不能说‘我也是’，你应该说‘我也很想你’。”程清弦纠正。
“我也想你。”瑾里从善如流，“……可这不是一样的意思吗？”
“不一样。”
“好叭。”
瑾里妥协，程清弦低了低头，试探般在她唇上亲一下，浅尝辄止。
可是自从他开荤之后，哪里还有克制的想法呢？
瑾里被他轻轻啄了几下，两人的呼吸都乱了。
程清弦手掌落在她腰上，但是很快又推开，场合不对。
“下次来上课，不用管她们。”他转移话题，让大脑重新清醒过来。
“好。”瑾里迷迷糊糊，嘴里已经应下。
“准备去哪儿？”
“回学校。”
“嗯。”程清弦的声音迟疑了几秒。
瑾里瞥到他的神色，加一句，“我们先去吃饭？”
程清弦：“嗯。”
这回语调明显轻快了。
瑾里笑了笑，真的太容易满足了。
——
昏暗的酒吧，还没开始营业，周围很安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