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尤嘴角微微抽搐着。
“空间重叠……那股来历不明的死后之念， 应该是以这片区域为蓝本‘复印’出数量不明的念空间， 唔……也有可能是‘复印’出了很多施瓦达尼市念空间。”
莫尤的目光落在前方空间裂口里颇为显眼的猎人协会大厦上，然后再回头看了眼身后一模一样的猎人协会大厦。
不愿意再听到皮约恩碎碎念的他，果断将话题转移到了念空间之上。
“这种事情，只有因死亡而大幅度增强的‘死后之念’才能做到吧！”
谈及念空间的上限，皮约恩这才有所收敛，脸色凝重道：“要不是亲眼所见，简直不敢想象‘念’的力量能做到这种程度。”
“其实还好吧。”
莫尤快步奔行，澹澹道：“刚才你只是随便一拳就把那个超大兔头打爆，说明念空间创造出来的兔头徒有虚表，毫无强度可言。”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。”
皮约恩看着莫尤，狐疑道：“可我为什么有种……被你当做‘康宰’的感觉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莫尤目不斜视，来到空间裂口面前，提醒道：“保持警惕。”
站在这个裂口前，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位处这片区域的猎人协会大厦。
是一模一样的灰色念空间。
如果说，他现在所处的施瓦达尼市念空间为a，那空间裂口里的施瓦达尼市就是念空间b。
与念空间a不同的是，这个念空间b明显更热闹。
站在这个空间裂口前，莫尤能清楚的听到从远处街道传来的轰隆声响，以及那飞扬到空中的肉眼可见的烟尘。
“看来每一个念空间都有复数以上的人。”
莫尤一边想着，一边高度警惕的越过空间裂口，来到念空间b之内。
随着他踏入这个念空间b，原本所在的念空间a里的那股不详气息，似是骤然间蒸发一样，消失得不留任何痕迹。
与此同时。
莫尤感知到了念空间b里的那一股不详气息。
“有意思。”
莫尤微微挑眉。
这是观测即有的意思？
不过，最麻烦的是这些重叠空间可以相互连通。
-----------
某个念空间之内。
凌乱摆放着小车的宽阔马路上，康宰浑身涌动着澎湃的气量。
周围。
一只只体型与小轿车相彷，却顶着刺猬头发型的老虎，沿着小车之间腾出来的空间，踱步走向康宰。
在康宰的身后，是一辆大巴车。
绮多站在大巴车上，神情平静看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刺猬头老虎。
无力去吐槽康宰究竟有多么钟爱刺猬头发型，以至于凭空出现的这群威风凛凛的老虎，竟然都是顶着滑稽的刺猬头发型。
“还有9只。”
绮多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