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百姓来讲，只要是你没有犯法的记录，就不用害怕警察，做贼才心虚，你不做贼当然用不上心虚了。
但是做古董生意地人当然不是这个样子了。
做古董生意的人，基本上没有一个不是喝那些盗墓者有联系的。
要是一个古董商人不和盗墓者有联系，那他一准的转不了多少钱。因为现实中的古董并不是象大家想像中的那么多的，作为古董最为值钱地一个标准就是稀少，因此。一件古董稀少了才有炒作地价值。
想从古董市场上遇到一件稀有的真品？注意，是真，而不是珍。想遇到这样地古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因为毕竟古董市场中能够赚钱的也是在少数，很少的那一部分。
可以说，严格的来讲，只要是做古董，基本上没有不赔钱的，赚钱发财的人那是凤毛麟角了。当然这样的人之指的是那种凭借一时的冲动，听说古董市场上可以忽悠人了。这样的情况下就不是一个古董市场应该具有的健康的表现了。
这个时候古董市场就应该降降温了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总是要有一个人来管理管理的，这个角色，一般的情况下是文物局的人做的，但是少数的时候也是警察来做这样的角色。
比如是发生了什么样的重大使得古墓，或者是博物馆被盗了，这样的时候就是警察来整理市场的时候了。
这样的情况下。你想想就可以知道了。为什么程商的话在苏州会那么的管用。要是一个警察见天的盯着你，在你的铺子里面不走的话。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和找你这样做的生意了。
更何况程商还是一个破案非常有本事的警察，这古董商人中，基本上没有一个手中时干净的，多少都是会经手两件盗墓弄来的古董的，这样就更是不会有人会去招惹程商了。
程商传出来话来，不让别人掺合程家的事情，也不要外传这样的事情，在这样的情况下，自然就不会有人反对了。
因此，乔迁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毛利笑了笑说：“还是啊，你都这样想了，别人就更是不会去招惹一个警察了，更何况这些事情确实是程家的家事，而且是争论了二百多年的程家的家事了。自然有不少的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了。
因此这个事情在苏州虽然是闹的轰轰烈烈，但是外面的人呢却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也就是你问到我的头上来了。我才能这样清楚的把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。要是你问第二个人的话，没那就未必知道的那么清楚了。程家的事情。千头万绪。说是说不清楚的。”
乔迁想了想说：“程商应该是程家比较强势的一个人物了，他既然能够让苏州的那些古董同行们闭嘴，那么就可以让程前收手啊，为什么程商没有收拾程前啊。我就不相信了，程前会那么的干净，手中一点盗墓者的玩意都没有。”
程商是个警察，基本上是个古董商人没有一个是手中干净的，既然这个假设在乔迁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