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识她？”
“小妈，你认识他？”
此话一出，苏玲珑和龙翔异口同声。
姜凡和这女人皆是一笑。
“这么多年了，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，说实话如果不是我派人去青州调查过你，我还真不敢相信呢。”
女人笑着开口，仿佛许久未见的熟人，道，“咱们单独谈谈？”
“可以。”
二人来到僻静之地。
女人这才近距离上下打量起姜凡，深深吐出吸口气，“你长高了，也变帅了，所以你是去整容了吗？”
“说来话长，当年离开青州后，进了军部，后来……”姜凡看着自己健硕伟岸的身材，“可能二次发育了也说不定呢？”
“你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，姜凡？”
“人都是会变的，就像我竟然没想到，你会成为龙家掌舵，雪倩老师。”
眼前的女人正是龙家掌舵，一个年纪轻轻便让龙家上下五体投体的女强人。
殊不知，当年这个张雪倩会是姜凡的导师，二人年龄虽然相差了五六岁，可心心相惜。
张雪倩叹了口气，“有什么值得骄傲的，当年嫁给了龙翔的父亲，结果不到三年他就在回家的路上被人谋害了。”
“我啊，别看风风火火，背地都说我是克夫命，如今一个寡妇而已。”
姜凡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转移道，“所以，你这次过来是想教训一下我这个学生吗？”
“我可不敢，你可是庆市的大名人，”张雪倩打趣道，目光却依依不舍在姜凡身上停留着，欲言又止。
二人又沉默了下来，有些尴尬。
“那个……雪妍还好吗？”张雪倩神情有一丝嫉妒，不过她隐藏的很好。
“挺好的，就是最近她很忙，你知道的，她性格要强，认定的事情会死磕到底。”
“她倒是没有变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姜凡看向张雪倩，“你这次来是跟我谈生意的？”
“有一部分原因，但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，我就是来亲自确认一下，四大商会老板，到底是不是我曾经最骄傲的学生。”
“没让你失望吧？”
“没让我失望，你果然出人头地了，市场都打进庆市了，”张雪倩说着掏出一根女式香烟，神情忧伤抽了起来。
“看起来，你还有话想跟我说，”姜凡道。
“姜凡，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，”张雪倩站直了身子，无比严肃道。
“什么事情？”
“不要跟陈家合作。”
姜凡笑道，“你想我跟你合作吗，这算打感情牌？”
哪知道张雪倩却冰冷摇头，“我怀疑我老公的死，其实跟陈家有关，前些天我也掌握了一些线索，龙家跟陈家的仇，是时候该清算了。”
听到这里，姜凡笑容不见了。
张雪倩继续道，“这些年来龙家发展速度很快，当年更是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