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喂他们?”
谢定渊朝后座扫了眼,“回去再喂。”
江扶月:“……哦。”
幸好这个时候钟子昂和林书墨都昏昏欲睡、混沌不清,避免了看到如此扎心的一幕。
双标狗舅!见色忘甥!
这次黑色奔驰一路开进小区,中途未再停留。
江扶月迎着夜风,有些醺醺然,后知后觉发现车已经停在自家别墅门口。
“……我到了。”
她解开安全带,推门下车,谁知,谢定渊也跟着下来。
江扶月不解,目露疑惑。
他跟下来做什么?
却见男人已经绕过车头,站定她面前。
夜风轻拂,吹动他额前几缕碎发。
漆黑的瞳孔,仿佛比这夜色更加幽邃。
“江扶月,”他叫她名字,眉眼之间添了一丝郑重与严肃,“你在躲我吗?”
“……啊?”女孩儿愣住。
她躲他?
“有吗?”
谢定渊:“没有吗?”
江扶月摇头,如实相告:“没有。”
他好像松了口气,又好像更紧张了,脊背挺直,肌肉绷紧——
“你……”
江扶月:“?”
“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什么想法?”女孩儿清澈的双眼,乍现迷茫。
男人眼中掠过一丝狼狈:“上次,我说的那些……”只见他喉结轻滚,“你就没有考虑过?或者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“哦,你说你喜欢我……”
喜欢两个字出口的瞬间,谢定渊瞳孔骤变幽沉,好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,里面翻涌着黑色谲浪,下一秒就会将女孩儿卷走。
“是,我说了。”他一字一顿。
每个字出口的瞬间,也是他直面内心的煎熬。
那种惶然与无措,陌生与希冀,是谢定渊将近三十年人生岁月里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。
那种感觉就像……
一个按规则运行的实验容器,突然有一天程序乱了,开始不规则运行,里面的溶液溢出来,根本不受控制……!